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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细雨中

红砖房子 []


    乌黑厚实的云层一片片压下来,在这空旷的原野上,无边无际。浓墨般的乌云,伴随着不时闪过的银线,很快就要倾倒下来了。我撑在这条小桥的栏杆上,看着下面清澈的溪水,缓缓流过。
  很快溪水就会暴涨,甚至溢出来,我想。一个初中生,背着书包,在无聊地望着溪水发呆。
  我讨厌乡镇,我讨厌乡镇学校,我讨厌乡镇学校的畜牲同学。
  因为暴雨放假,我庆幸地快步走回来了。有人能在学校里笑得很开心,我只觉得压抑,像是一只手捏着我的心,让我喘不过气,让我反胃。
  只是越走却越不安,在这桥上就不想再走了,看着不停流过的溪水什么也想不出来。我这时觉得我能一直停在这里,只是内心的焦躁在徐缓地浮上来。同样焦躁的天空,如同回应一般,落下了雨点。我毫无自主的,任由身体向房子走去。
  房子里很空旷,四面都是暗沉的红砖,中间一张劣质油漆涂成朱红的木桌,正在一点点脱落,这一片那一片,像指甲盖大小,露出木板的本身的木色,边上是一把并不太搭的长条藤椅,也用那桶漆涂成了朱红色,上面的藤条一根根,慢慢断开了,桌上还有部座机,弯弯的,鲜红的,是这里最顺眼的东西了。
  太阳艰难的从云里露出一小个头来,将最后一丝光线照进了这个空旷的房子,我看着它,毫不刺眼,已经是沉沉的血色,它也使我影子,印在了暗红色墙壁上。
  在这副光景中,那部座机成了特别显眼的一个东西,它那弯弯的身子,引诱着我把它抓紧。我转过身走到它前面。
  伸出的手,还是缩了回去。我在心里为刚才的行为感到可笑,电话早就停机了,我的父亲也因为欠债很久没有联系了,我还想打给谁,还想着谁能向听筒这边说话呢。
  整个一躺倒在藤椅上,感觉好多了,不需要想什么,这时候连远处也不用去想了。太阳完全被遮蔽在乌云里,天瞬间黑了,只见藤椅、木桌、电话、墙壁的轮廓,它们的颜色都隐没在昏暗中,只有雨声越来越大,暴雨的夜晚来临了。
  在黑暗中,能清晰的听见雨水打在瓦片上,打在芭蕉叶上,落在泥土上,落在河面上。平缓的,急促的,清脆的,沉闷的。在黑暗中,听觉敏锐了不少,这些有趣的声音,平时是混在一起的,现在都细细的分开了,给这个空荡荡的屋子,带来点新鲜。
  我也不是喜欢这样躺着听雨滴在地上的声音,只是不想动,无聊,因为躺着就不自觉的会去聆听。无聊,对周围烦腻的无聊。
  感觉过了很久,明显的知道自己饿了,不得已爬起来烧火做饭。我怕麻烦,但附带着,做饭能看到火光。
  它是真美,耀眼的火光深深印照在我的脸上,烧入我的眼睛,跃动的火苗,让本在黑暗中的一切都亮的通红。
  每次坐在这团火前面,我总是不禁会想:火焰不小心把锅都烧开了,把厨房里的柴草都点着了,熊熊燃烧的烈火包围这个红砖围成的房子,仿佛是这个房子在发出亮眼的红光。
  只是这样想想,理智又告诉我这不可能,红砖就是火里烧出来的,它太强了,大火也不能拿它怎么样。
  吃饭,收拾,在我看来都是麻烦,又不得不去做,弄完这些每天必做的琐事,我又坐回灶台前面,看着木炭表面那点红光,慢慢暗淡,房子重新被黑暗包裹了。
  在这片漆黑中中感觉躺了很久,但我猜现在还是早的很,黑暗中清醒的人一定会承受着时间缓慢流逝的折磨。
  只有雨声提醒着我还在村子里,而且这声音越来越大了,不再是供人欣赏的柔和,如同倾倒。能听得清的,不管人还是畜牲,都该知道,狂暴的雨夜要来了。
  我爬起来走回房间,屋内是模糊的一层,只有个大概的轮廓,窗外也一样。听着雨声,看着窗外模糊的轮廓,我能感觉到河水已经淹上来了,每年都有这么一两次,河水暴涨,淹没石桥,涌出河道,把我们村变成一座孤岛。以前遇到这种暴雨天,我挺开心的,不用去镇里上学了。
  今夜的雨只叫人恐惧,听雨水落下的声音音,已经很近了,就像白天看着汹涌的河水从自己眼前冲下,并且就要涨到自己脚下了,而如今只能从听到的去猜,不安在黑暗中蔓延。
  首先,我养的那几只鸭子肯定淹死了。里面有一只我很喜欢,它瘸了一条腿,然而很坚强,在水里游的比别的鸭子都快,它们还关在笼子里,肯定淹死了,那我宁愿那只瘸了腿的鸭子顺着河水漂走再也不回来。
  我是真的不想死于洪水,被肮脏的洪水夹杂着泥沙、石块、垃圾那些淹死只能说糟透了。
  暂时水声还是这样,担心也没用,我跟着房子,跑也跑不掉,其实可以躺着睡觉了,我还是定定的站着,默默望着窗外。
  回应我的是雨夜的凉风,轻柔的凉风带给人的是入骨的寒意。无论夏夜再热,夜雨都不会散去它的寒意,一定要渗入面向它的人的骨子里,这是夜雨的恶意。
  又不知道在窗前站了多久,其实应该也没有很久吧。后面山上传来了巨响,那声音在一瞬盖过了雨声,传遍村子。是山体滑坡,我能听出来,沙石齐下,树叶交蹭的散乱,这里还能看到隐约的轮廓,山边那栋房子后面被埋了,那颗大榕树倒在了它楼顶上,应该是这样的,不过没关系,村里人基本都出去了,只有过年过节才回来看看,村子里还有四个人,我,一个老婆婆,那个嫂子和她公公。
  每到大家回来的时候,除了放鞭炮,还要在那棵榕树上挂布条。那是村里最大的一颗榕树,村里人说它是通灵的神树,保佑着村子。布条上先写好字,绑上去后长的一端垂下来,那得是写了字的部分,象征着果实,寓意“结果”。
  我小的时候喜欢和小伙伴爬到榕树上去玩,顺手把垂下的布条抓起看,有不少人写了,希望村子繁荣,希望大家平安,一类的话。
  虽然我已经很久没爬上去了,但我心里还是不希望它倒下去,村里有趣的东西不多,这棵榕树能算一个吧,等大家发现这棵榕树倒了,一定会惋惜吧,那也得是一段时间后了,现在村里的事传出去比外面的事传进来还要难。
  应该没什么有新意的东西了,能比得上那棵榕树倒下的,只能是洪水把村子淹没,这不是我能改变什么的,不如躺床上吧,尽管依然没有睡意。
  我侧身向墙壁躺着。我已经告诉了自己不需要想什么,想什么都没用,脑子还是自己不停在转动。暴雨,洪水,学校的事,镇上的事,父亲,母亲,过去的事,反复在我脑子里出现。外面暴烈的雨声,并没有让我舒心,它只是再提醒我,还有更烂的事在等着我。
  思绪杂乱中度过了很久,它渐渐就像一团毛线被捋直了,总是在我没感觉的时候。
  在黑暗中清醒了很久,像雾一样没有思绪能成型,只有清醒。这时,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间门。
  “哥哥。”
  我可能听错了。
  “哥哥。”
  门把手拧开了。我很害怕,不敢转过头去,闭着眼睛一点不敢动。我害怕转过头看到后面是一团肉块拼成的怪物,我更怕只是看到房门那模糊轮廓后面的无边黑暗。
  “哥哥。”
  她的声音越来越近,但暴雨掩盖了她的脚步,我还是不确定背后是什么。
  “哥哥。”
  她躺在了我背后,床板随后发出了吱呀的响声,我的心在飞速的跳动。
  她缠上了我,是她的双手环抱在我胸前,我伸手握住它们,纤细,柔嫩。是人,肯定是人,是我那可怜的妹妹。
  她那只娇俏的小手沿着我的胸膛向上抚摸,很仔细,像是在感受着我身体的每一寸。摸到我的鼻子时还轻轻捏了捏,像是个婴儿般对触到的东西充满了好奇。接着还依次摸了我的眼睛、额头、头发,最后摸到我的耳朵,揉捏了许久,才不舍的退回去。
  她把额头靠在我的后背,在我正想转过头看她的时候,这让我又停止了任何动作,静静地和她贴着,许久。
  直到她的另一只小手沿着我的小腹滑下去,发出窸窣的细响,虎口卡在我的阴茎上。我以为是妹妹摸错地方了,而她缩起小小的手掌,一根根手指划过阴囊,严丝合拢又毫不用力地握住阴茎,她就是要握住它的。
  “哥哥这里,暖暖的,弹弹的,很舒服。”
  接着又是长时间的沉默,只有雨声。她的额头还是贴着我。
  她的小手也很暖和,一种从未有过的信任感,让我能忘掉一切,下体的快感变成一种能让人舒适的包裹,如同回到子宫,终于一切都不用思考了,放空脑子吧。
  “你这些年都在哪里过的?”
  这就是我,被人讨厌的我,总不肯随波逐流,安静的接受妹妹给予的一切不好吗,连我都讨厌自己这一点。
  “我一直藏在围屋里哦,哥哥。”她语气平静,也显得认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围屋就这么大,这么多年我都找不出你来吗?”
  “是你不知道的秘密地方,很大,很好。而且我知道哥哥玩捉迷藏实在不怎么样。”
  她居然知道我玩的不好,难道真有这样一个地方,但这太离谱了,我的妹妹在我家旁边过了这么久我却毫不知情。
  “哥哥,我才刚走出围屋,外面好玩吗?”
  “不好玩,外面都是很坏的人,还有各种不好的事。”
  “那爸爸妈妈呢?”
  “妈妈跑了,不会回来了,爸爸也跑了,应该也不会回来了。”
  “哥哥,那我陪着你,你会好受些吗?”她的声音低了些,有些难受,原来我有一个理解我体贴我的好妹妹。
  “有你在的话,我肯定会开心很多。”每天都有妹妹和我睡在一起的话,一定会显得温馨吧,想到这,我的身体泛起一股暖意。
  “不如跟我回围屋去吧,那里可好了。”
  “它会和我现在过的不同吗?”
  “那哥哥你现在对哪里不喜欢?”
  “我的话,”我想了想,“不想挨饿,不想被打骂,不想被看不起,不想要无聊和孤独。”
  “哥哥,那里没有饥饿,没人打你,所有人都会平等对待你,所有从围屋出去的必将回来,在长久的岁月里,互相交融,当然也不会无聊和孤独。”她兴奋地向我描绘着。
  “真的有这么好吗?”我随口问道,其实我心里是对这样的景象是很向往的。
  “当然,现在就起来吧,什么也不用带,只要走出去,走出这栋房子,去围屋。”
  “太晚了,而且下着暴雨呢,明天早上起来再说吧。”我准备睡下去了。
  妹妹放开了包裹着我的手,窸窣的爬了起来,我能听到她一条腿跨过了我,然后把侧睡的我翻过来了,上面那一团模糊的轮廓,我大概能看出她跨在我身上,并且她的脸凑的很近,我觉得她在很认真的看着我。
  “哥哥,你还是离不开这里呢?”
  “我一点都不想呆在这里,我只是不想被雨淋湿,还有我困了。”
  我是这样觉得的,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是习惯的力量太强了,雨停了,我照样回去上课,唯一的盼望就是等着毕业了进城打工。如果妹妹说的地方真的存在,我还是想去的,但我不想半夜淋雨过去。
  “哥哥,你也太能熬了,试试这样呢,能让你精神点吗?”
  她俯着的身子往后面倒去,听到了她把双手撑在床上,她的屁股坐了下来,坐在我上面,能感受到她的臀肉在我上面摊开,虽然不多。
  以前我总会想到和妹妹一起坐在草地上的样子。她曲着双腿鸭子坐,柔软的小草压在她身下。没有压到的则齐平了她的腰,有几根还不小心伸进衣服里。她没有在意,看着远处山坡那边的云,缓缓飘过。不经意间撩拨耳旁被风吹乱的发丝,露出惬意面容,而我坐在边上,静静的陪着她,那是在一个春光明媚的上午。
  现在妹妹坐在我身上,屁股下面压着的不是小草,是我的阴茎,周围一片漆黑,我根本看不见她的脸,但我想此时她脸上也会是惬意的微笑吧。这种快感,让人忍不住呻吟,妹妹也一样吧,她下面和我不同,但我们的感觉是一样的,在这漆黑的雨夜中,两具鲜嫩的肉体贪求交合。
  阴影中,她那平滑的小腹前后卷动,带动着阴部。能感觉到,小屁股在我的肚子上揉动。她那阴唇像是蜗牛的吸盘,在我的棍子上落下湿滑的粘液。是的,夏天雨后很容易看见紧紧黏着树枝的蜗牛。
  她不仅是我的妹妹,还是从黑暗中出现拯救我的神。
  我相信这是和其他人不会有的快乐,我的妹妹,我的至亲,我的血肉,黑暗中的魅影,活泼鲜嫩的肉体,最爱我的女孩,带给我的快乐。
  望着身上的模糊黑影,她好像很远,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她其实很近,她的阴部包裹了我的阴茎,她的爱意包裹了我的心。越来越重的压着,越来越快的摩擦,越流越多爱液,我的欲望冲破牢笼,喷涌而出,撒落在我的肚皮上。
  这感觉真是悠长,是冲破牢笼之后在长满野草的无边平原上流连的不舍,只有像我这样难以得到,视为奇迹而珍惜,才能体会。
  妹妹从快感中恢复神志比我早,她温柔的舔净我肚皮上的精液,再贴了上来。
  “感觉怎么样?”她兴奋,轻佻的问我,撑在床边侧着头,靠近我耳边,还有那浅浅的笑意。
  “很爽,脑子里还闪过了很多东西,像是镇上包子店笼子里的肉包,学校楼顶脱落的瓷砖,乱葬岗上被风吹过的草地,很多。”
  “但是哥哥,我高潮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你。”她停顿了,“暂时,不能带你过去了。”
  “为什么,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哥哥,过去的事难忘是正常的,我会等你的。”
  “现在就带我走吧,别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向妹妹哀求道。
  害怕被抛弃的恐惧攥着我的心,我发现自己还是那么软弱无力。像很久很久那天,我站在那个深湖前,深不见底,深的发黑,什么东西沉进去都会消失在黑暗的湖水中,随着湖面波纹散尽,它静静的,久久的,安眠在那里。
  眼泪无声从我的脸颊滑落。
  看着我哭出来的妹妹,抱紧了我,她不断亲吻我的脸,温润的唇麻痹了我的脑子。探进我嘴里的舌头交环缠绕,我什么都忘了,软绵绵的,感到疲倦,合上眼睛。
  

我醒来的时候肯定不早了,尽管还是下着大雨,阳光也灰蒙蒙的,但毕竟有阳光。我看了看下面的洪水,从门前流过,也没有退去的意思,保持了巧妙的平衡。
  确定自己还活着,我就想吃东西,人的本能,吃喝拉撒睡。家里还留有鸡蛋、番薯、土豆,一些青菜,大量的米,它们都是耐存耐吃的食物,而且便宜产量又高。
  我忙活完,对着饭菜,饥饿让我吃的很开怀,很快就把饭菜吃完了,只是我在一口一口吃饭时,渐渐发现我并不觉得饭菜好吃。我是在吞咽着一些或是长条的,或是粘稠的东西过喉咙,整个机械的动作还让我开始反胃,一个想法在我脑子里萌生:人如果不用吃饭会不会更好。
  晚餐也是一样的感受,除了上述因本能必须花去的时间外,我都躺在那张破旧的藤椅上。听着外面的雨声,等待今天过去。
  在睡不着又不想动的时间里,思绪自己不断翻页,它让我的今天第一次笑了,皱着眉头笑我的傻。
  我怎么会把昨晚的梦当真。
  在我还小的时候,我的母亲被强制流产。流出来的,是一团肉块,血淋淋的,还会微微颤动。
  懂事之后,我想到了这是我的妹妹。之前母亲总是摸着肚子告诉我,我要有个妹妹了,那之后就没说过了。
  母亲仰着头什么也没看,什么也没说,老人看着父亲。
  父亲说:“我拿去丢了。”
  这是他最像男人的一次。
  他拿几条塑料袋装好,打上死结,出去了。我跟在他后面,他赶我也赶不走,就由我跟着。我们走出村子,走进山林,走到深处,在茂密的树林中,有一个野湖,湖面不大,却深不见底。父亲用力一甩,看塑料袋落入湖中,转身走了。
  我还立在那儿,看着那深红的塑料袋慢慢淹没,它像是被幽深的湖水吞噬,落入黑暗的湖底,再也不见天日。
  那团肉块血淋淋的,模糊不清,我其实根本分不出是弟弟还是妹妹。
  它的出现和消失也并没有对我们家产生什么影响,父亲还是热衷于赌博,在虚无的人生中,家人和亲情并不算重要,性爱、赌博这些能带来本能的感官刺激的东西才是真实的。
  母亲显然没那么看的开,她为生活发愁,所以一直想和父亲离婚,她如愿了。她的离开和那个肉块毫无关系,虽然从时间来看是连着的,而周围的人总说是它的缘故。
  母亲并没有带走我,有我在她就没办法过上她想要的生活。她走了,后来父亲也不知跑去哪了,留下我一个人。
  记忆中的那团肉块变得柔软、光滑,我想把它捞起来,跳进那湖水中。
      


  又是个难眠之夜,从我醒来就听着外面的雨声,除了必须花掉的时间,剩下那漫漫的时光,只有雨声相伴。
  我不禁会想,一天是否太长了,过完白天,还有黑夜。还是躺着,只是换成了床上,把手枕在额头上,依然是听着外面的雨声。天晴的时候外面是蛙声虫鸣,雨声是单调且重复的,长久而且无聊。
  在百无聊赖中,我忽然问起自己,我是真的没有要做的事吗,随着这句话出来,我的心似乎越闷越紧,就想着还有事情没做完。我没想动,但就像被鬼从后背推起来似的,身子挺起来,向外面走去。
  黑暗中,剐蹭着墙壁,走到父母的房间。这里几乎空了,还有个床架,衣柜。手握住衣柜的拉手,能摸到一层灰尘,我该放手了,手已经脏了,打开它只会是灰尘呛进鼻子。
  阴森,刺耳的声音,这扇老旧的柜子慢慢被打开,一团蜷缩在下方的黑影猛地扑过来。
  “又被你找到了!”她很激动,“接下来玩什么?”
  这是我童年的玩伴,我的青梅竹马,她贴在我身上我就知道,还是那身轻薄的短裤和短袖,还有绝不留长的短发,她很活泼,也很怕热,她还跟我说过真想光着身子。
  “走,去你房间玩。”
  小时候她经常过来玩,当然也很熟,她的腿盘在我腰上,搂着我的脖子往后面指,完全不顾我要倒着走路。她很兴奋,胸脯压在我脸上,还是很平,乳头也是尖尖的,她还压在我脸上乱动。
  一阵折腾才把她丢到床上,我站在床前喘了口气,她太能闹了。
  我看着她,其实也看不清什么,但只要看着她,就很开心,过去一起玩耍的日子又出现在眼前。
  她总是穿的很薄,也晒得黑黑的,我喜欢全身雪白的女生,只有她,让我觉得就应该是充满活力的样子。她比较瘦小,我喜欢丰腴的高年级姐姐,只有她,让我觉得就应该是邻家少女的可爱模样。她的胸平平的,我喜欢撑大衣服的乳房,只有她,让我觉得就应该是轻盈幼小的孩子样貌。
  只有和她玩在一起的时候,能让我忘掉所有的忧愁。
  “嗯,不过来吗?”
  软软的声音,轻轻抓着我的手腕,没有想过她也会念出这么娇柔的语气。
  接着,“抓到你了。”
  我被她拽过去了。还是和从前一样活泼。
  “抓到你了。”她开心的笑了。
  “那你要对我怎么样。”
  “让你哭着认输。”
  她的手像条小蛇钻进来,缠着我的阴茎。
  “你那个男朋友呢?”
  “他不是个好东西,以后我只跟着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
  我抱住她,她的身体很热,就像她火热好奇的心。
  “刚才说要让你服输的,像小狗一样趴着。”
  于是在她的摆弄下,我被脱光衣服趴在床上。而她躺下来,抱着我的脖子与我接吻。
  “我说,你是不是躺反了?”
  “让你试试我想出来的玩法。”
  在眼前,她脱去了裤子和内裤,用脚踩脱,掉到地上。然后蹬着床从我下面钻过去了。
  “撑住哦。”
  她的两条腿搭上我的脖子,手也抱住我的腰。
  “找下位置。。。我闻到鸡巴的腥臭了。”
  “你不觉得女孩子应该文雅一点吗?”
  “那你不觉得低俗的词会让我们玩的更开心吗,就像小时候,我们总喜欢一起说脏话。比如说,你想要我含着还是舔你的鸡巴。。。对吧,硬起来戳到我的脸了哦。”
  她说的对,就像小时候一起说脏话就容易兴奋起来。
  “那我也帮你舔舒服。”
  她很配合,两腿夹的更紧了,把下体凑近我的脸。她真的像一只爬在树上的灵活猴子。
  “别发呆呀,伸舌头都不会吗?”
  在她的催促下,我伸长了舌头,去舔她的阴处。她那里像个小山包微微凸起,表面积攒着点点滴滴的汗珠,她好动,也容易出汗,搭在我身上的四肢也是一层汗液,黏在我身上。
  继续往深处探去,里面又黏又湿,热气蒸腾,还不断往外渗水。她晃动的厉害,看来这样舔她是很刺激的,我尽量把脸贴上去,她也很配合的抬高屁股。
  “差点松手了。”
  “你都喷到我脸上了。”我摇摇头,甩掉脸上的淫水,她不仅容易出汗,出水也厉害。
  “不要得意,到你试试爽到无力的感觉了,别压下来啊。”
  她又把屁股抬起来,我继续去扒她里面,她动了动,舌头从阴道里滑出来,在她的小豆豆上蹭呀蹭,我明白了她的意思,用舌尖去挑逗那颗小巧的豆豆。
  而在我肚子下面,她也没闲着,伸出她那小小的舌头舔舐我的鸡巴,她的舌头也是小巧玲珑的,舌尖在龟头上随意划过,让我想到路边的小猫用舌尖舔舐肉球的样子。
  她这样舔舐龟头,我感觉一阵阵酥麻。接着那勾人的小舌头定在中间轻挠我的尿道,传来的快感马上躁动了许多,不再能感觉到间隔。
  “怎么停下来了?”
  她不是在责怪我的动作停了,只是在炫耀她的胜利。
  “你赢了,让我趴下来行吗?”
  “不行,你还没射出来,不会让你投降的。”
  于是我还得继续被她愉快的折磨一番。她抱紧了我,把身子拉上来。张开小嘴,像是电视里的枪套一样,从下面含住龟头,一点点把我的鸡巴套进嘴里,直到整根没入口中。
  “你的花样真多。”
  “嗯,很多都是跟我男朋友学的。”
  她很能说,吃着糖的时候就会把糖含在腮边继续聊,有两次还不小心呛到了。她把我的鸡巴也推到腮边,龟头顶的那里鼓鼓的。因为咧开嘴巴,她说的不太清楚。
  “已经学会了就没办法忘掉了,你不喜欢吗?”
  “喜欢,只要你以后一直在我身边。”
  她把我的鸡巴推回喉咙,舌头在根上扭动缠绕,快感又侵占我整个脑子。
  “该射出来咯。”
  她的嘴巴像藤蔓牵扯上来,拉得更长,吸的更紧,上下吞食。记得以前我和她仿着火罐去抽饮料瓶里的空气,我自告奋勇把手指塞进瓶子里。瓶子像是活的,无形的力量疯狂吮吸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头肿大了一半多,抽又抽不出来,我看着它变成紫色,整个麻了,把我吓得哭了出来,我以为我的手指要没了。
  在这巨大的吸力下,鸡巴被精液胀的撑了,从唯一的出口喷出,灌进她的喉咙里。
  我被她整的累趴了。
  “是我赢了。”
  “你还是这么能折腾人。”
  艰难的翻个身从她身上下来,她挪了挪屁股斜压在我身上,两条腿搭起来摆在我头旁边。
  “如果每天都是这么愉快的日子该多好,不用想外面的事情。”
  “是啊。你又硬起来了。”
  我们就这样躺着,她很随意的用手揉捏我的鸡巴。在她的玩弄下,我又射了一次,她还是很随意的把精液抹在我腿上。然后坐起来对我说:“再来玩一个游戏吧。”
  虽然很累,但我很愿意陪她玩,就像弥补这些年的空缺。
  我爬起来,她让我蹲下,爬到我背上,我像背着个孩子让她坐在我肩头,抓着她大腿。
  “坐稳了?”
  “坐稳了,”她手臂撑在我头上,“冲呀。”她指着面前的的窗子,应该说是窗外无边的黑夜,夜风徐徐吹在我胸膛,我俩都是赤裸裸的。
  “冲呀!”
  我背着她站了一阵了,她又一次鼓励我勇敢地冲出去。
  “这样做就能去到理想的世界吗?”
  “是呀!”
  我低下头,又不自觉地怀疑起一切。
  “你不是她。”
  “哦,怎么看出来的?”
  “她回不去了,她也没那么讨厌外面。”
  “哥哥,没办法呀,她还是个活人,我只能是尽量学像一点。”
  “下来吧。”
  我把她放下来,躺回床上,她没怪我不理她,贴上来温柔地抚摸下面,沉沉的睡意便涌来了。
  
  
  外面一切都没什么不同,暴雨继续瓢泼而下,洪水欢快的从前面奔过。我还是躺在这张破烂的藤椅上。
  今天吃了什么,饭,还有其他记不起来了,已经不想吃东西了,只是饿了就要被迫起来烧火,麻烦地准备一堆东西。现在躺着,大概是下午吧,外面亮堂堂的。
  说到外面,不知道我那个小时候的玩伴现在在干什么,很久没跟她说过话了,昨晚居然梦到了她。
  其实我也知道不可能。她爱玩,好奇心重,向往外面。上高年级后,她家也搬出去了,我们玩的也少了,其实我很怀念过去和她一起玩的日子。只是见到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上了初中,她找了我们班的人做男朋友,是个垃圾,时常找我麻烦的垃圾。她倒是很爱这个男的,经常坐着他的摩托去外面,也和他一样染发,化妆什么的。
  她也看到过她男朋友找我麻烦,拉着他的手劝他不要这样做。在她看不到的时候,一切还是照常发生着,我想她是知道的,但为了她的男友可以顺从他。
  一次我去上厕所,她的男友和其他两个经常玩在一起的同类也进来了,他兴奋地向他们描绘着怎么玩弄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屁股,他说说出的那副淫乱的神态没有半点灵气,除了名字我完全不觉得他说的是我认识的人。
  我快步走过去,他追上来搭着我的肩装作很熟悉的样子,用手摸我的裤裆。他问我和她以前玩在一起,有没有看过她尿尿的地方。他们都笑得下贱极了,我低着头涨红着脸走开。
  我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了,她对外面的世界适应的很好,不会再回来了。
  
  3
  又是一天过去了,应该说半天过去了,现在天黑了,我躺在床上,想着对我来说一天其实已经过去了,黑暗的夜晚是虚无的。
  又是令人恐惧的夜晚,好像永恒的长久,让人崩溃。我翻了个身,想着用什么办法能让自己强制入睡,而这些办法都指向死亡,死亡就真的是永恒的长久了,我怕这个却在接近它,这很蠢。
  于是只能继续躺着。暴风雨的声音长久不变,其中似乎夹杂着杂音,在我不知什么时候注意到时,它便越来越清晰的分离出来,像是翻页声。
  我还是觉得我听错了,那声音依旧没有散去,催促我起来去找它。我摸黑来到客厅,那声音停下了,我知道她抬起头看着我,那个人影,是我的班长。
  “跟头猪一样,什么都没动。”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我。印象中那熟悉的面貌和眼前的黑影重叠。
  一个女生,在同龄人中显得高挑纤细,她的眼睛只比我高个一厘米吧,却给我看地上虫子的感觉。她的脸也和她的身子一样,细长的,电视里叫瓜子脸,好看,又有些刻薄。
  我转过了脸,总是不敢看着她的眼睛。
  “记得回来学校把作业做好都交上来,别跟个木头一样。”
  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沉闷有劲的暴雨打在地上的声音。
  “你听到没有,聋了还是哑了?”
  外面还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沉闷有劲的暴雨打在地上的声音。
  我用力捏紧她的下巴,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她惊吓到了,使她对我拳打脚踢。我逼近她,分开她细长的双腿,疯狂的亲吻她的脖子。
  汹涌的虐待欲望让我能毫不在意疼痛,一心想着侵犯她,让她屈服。抓揉奶子的手转而捏住乳头,狠狠一掐,使她不由自主发出带有一丝娇媚的惨叫。
  她全身没了力气,往地上倒。我用大腿顶着她胯下,她不能理所应当的倒在地上,放下所有缩起来。
  半蹲着的姿势或许使得她很难受,哀求我放了她,我当然不会答应,她又更拼命的求我让她蹲下去就好了。我把她的头按在裤裆上,告诉她要蹲下去就要给我舔,她只好答应。
  我脱掉裤子,叫她舔我的鸡巴,她只是低着头坐在地上。这无动于衷的态度让我火大,我捏着她下巴把她拖起来,把鸡巴按在她脸上。
  她用手推我的大腿,表示自己不愿意,轻轻的,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我扇了她一巴掌,她捂着脸哭了出来。我等了一会儿,揪着头发又把她提起,她才扶着我的腰把鸡巴含进嘴里。
  在虐待她的时候我下面早就硬的不行,按着她的头使劲往喉咙里捅,她的头撞在墙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头紧紧被按在墙边,使她没办法再后退,异物进入喉咙的感觉她还不能适应,不断干呕。
  这种喉咙间断缩紧的滋味太爽了,一下下裹着鸡巴,在这快感中,被卡紧的硕大龟头把滚烫的精液射进狭窄的喉咙深处。
  她的头低在我鸡巴下面猛烈咳嗽,我握着下面准备给她来第二次。她的咳嗽声变成了喘息,我叫她自己伸出舌头舔鸡巴,她又没有应我,我只好把她提起来。
  伸手去探她的脸,我发现她不是低着头,而是把头昂的高高的。我明白了,她想我虐待她。这个发现让我兴奋不已,鸡巴都翘高了。我又扇了她一巴掌,她也按部就班凑上来,没错,她想要我虐待她。
  小巧的舌头在鸡巴上舔舐,这一下那一下,和我的青梅竹马比起来,她的动作显得很笨拙,我本来只是享受把她按在身下欺负的快感,但想想逼她学会舔鸡巴也很让我兴奋。
  我指挥她舔龟头,舔尿道,舔冠沟,舔杆子。试着用舌尖,舌面之类不同的地方,玩弄她的时候我总想着玩遍她全身所有地方。
  每次她出错我都会蹲下去狠狠捏她奶子一把,她很聪明,学的很快,就像她读书一样,后来她被我捏的次数多了,我知道她是故意错的,错的游刃有余。
  我不喜欢她这种自以为是态度,再次抓着她的头把鸡巴硬往里塞,她还没这么快适应,又不断干呕,在这种舒服透顶的包裹感中,我再次把滚烫的精液猛射进她喉咙里。
  她这次只咳了两声,我已经在提裤子了,她却揪住我的裤子。
  “你不做了吗?”
  “我爽完了。”
  “你。。。不再舒服一下吗?”
  “想让我射精,还是想我打你。”
  她又低下了头。
  “说出来,不然我去睡觉了。”
  “想让你打我。”
  “我不想打你了,我想插你的屁眼。”
  她马上转过身去,脱下内裤,把屁股翘的高高的。
  她终于亲口承认了。这个高高在上,看不起我的班长,承认了想要被我凌辱。
  兴奋的感觉传遍全身,本来应该是这样的。然而并没有,夜风带着寒意吹向我的肌肤,看着她滑稽的样子,我只感到无力和空虚,短暂的兴奋过后是更深的空洞。
  “我只是想得到平等的对待。”
  她转过来看着我。
  “我对你是讨厌极了,我以为报复你虐待你能填补我的愤怒,但是做完只让我觉得空虚。有没有办法,有没有办法能让你平等的对待我。”
  “有的呀,”她开心地说道,“你看,我们坐在窗台上,牵着手倒下去,侧着身子的时候,我不就平视着你嘛。”
  我想了想,不愧是她,能想到这么好的办法。我拉着她的手坐到窗台上,黑暗中她与我面面相对,在这并不太宽敞的窗台上,我的心彭彭跳动。忍不住,吻了她,双唇紧贴,很久才舍得分开,留下一地的丝线。
  “准备下去了。”她握紧我的手。
  “你不是她,不是我的班长。”
  “哥哥,怎么看出来的?”
  “她高傲不羁,不会屈服的。不管她再讨厌,也抹不掉这个耀眼的优点。”
  “没办法呀,哥哥,她还没死,我只能是学的像一点。”
  “晚安了。”
  我躺回床上,她要我转过身来,我们面对面躺着,眼睛正对着眼睛,她摸了摸我的脸,很快我便睡下去了。
  
  
  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雨还是这么大,洪水从门前欢快的流过。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会不会永远是这样?我不禁想到。
  能吃的东西不多了,我把能吃的东西都和米丢到一个锅里蒸熟,囫囵吞咽下去。只剩米了,明天呢,不愿意去想明天的事。
  我躺在藤椅上,想着我还要被困在屋子里多久。其实我也不能算被困住,这里比外面强多了,回到学校还得交作业。昨晚还梦到了班长,在梦里狠狠羞辱了她,但我并不因此变得快乐,我想要的是被平等的对待。
  她会因为我没交作业辱骂我,但她并不是作为班长负责任,乡镇的垃圾学校我的成绩还是中间的。她是享受着居高临下羞辱我的快感,我看得出来,很多人喜欢这种感觉,还有很多人想体验这种快感而没有机会。
  她天生有吸引力,擅长跟别人搞好关系,对那些烂人,她也聊的开心,因为他们也是善于融入群体的人。
  只有对我这种人,她能肆意欺辱,就因为我又穷又孤僻,与他们是明显的两类人,他们就达成了默契可以随意地欺负我。
  但她聪明又高傲,以后肯定是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即使我真的把她绑来,用最下作最恶毒的手段虐待她,她也不会屈服的,这个我无比讨厌的女人就是有着这样的魅力,让我清醒昨晚只是一场梦。
  
  
  
  4
  在无边的黑暗中,漫长的雨声里,我的身子躺在这破旧的小床上,压抑和不甘让我的头脑发胀。为什么我要活着遭罪,为什么我要被生活折磨的睡都睡不着。无数次辗转反侧后脑子才像是冷却了下来,它转的越来越慢了,像个胡乱滚动的小球渐渐定在了中间。
  我要到上海去,等雨停了就到上海去,等雨停了我就拿上所有能拿的东西到上海去。我不会和镇上的人道别,我也不会记恨他们,也不会记恨父母。我就默默背着书包到上海去。去看看电视上出现的明珠塔、黄浦江、百老汇。在雨停的那天,我就到上海去。
  她来了,在我房门边探出头来张望,我说不用害羞,进来吧,她才大着胆子走进来。
  “大哥哥,终于又见到你了。”她高兴地扑到我怀里。
  “我也是终于又见到你了。”
  我长大了,长高了,时间在我脸上留下了憔悴的伤痕。她是没什么变化,一点也没长大,还是当年见到的那副天真孩童的模样。
  她退了两步,举起袖子左右转转,向我展示她的衣服。
  “怎么样,好看吧,还是过年见到你那时候穿的衣服呀。”
  “你一定是穿着这套衣服最好看的。”
  广东的冬天是没有雪的。那时她跟着家人回到这里,穿着这件红色的毛衣,上面有着白色兔子图案的点缀,还有双雪地靴,靴子上面挂着两颗绒球,随着她的蹦跳,那两个绒球也跟着蹦蹦跳跳。看到她的时候,我理解了课文里说的雪的洁白。
  “走了之后我一直好想你,这件衣服也一直留着。就为了再见到你的时候你会喜欢。”
  她说着这话忍不住掉下眼泪,我把她搂在怀里,瞬间我的胸口变得暖暖的,这种温暖驱使我占有它,我把她搂得更紧,身体紧贴上去。
  她的哭泣让我怜惜,也让我欲火中烧。长时间我都在忍受着周围的黑暗,也更深刻地明白人性的肮脏。我时常幻想着我那个没出生的妹妹的样子,因为妹妹没出生,所以是洁白无瑕的。
  过年看到她第一眼,我就被她可爱的模样吸引了,我在边上久久看着她,她对农村的老东西很兴奋,我就看着她开心笑着。如果我妹妹也这么大,肯定也是犹如雪的化身。
  就是这么一个纯洁雪白的女孩,激发出我占有她的欲望。
  我勃起的鸡巴顶着她的小腹,她还在哭,并没有在意,我不愿打扰她,任由她在我怀里哭泣,这期间我下面一直没软过,我被这哭声诱惑着。
  慢慢的,她也平静下来了,也注意到了有根坚硬的东西在我下面。
  “这是什么?”
  她伸出手指想去触摸,又缩了回去,似乎是觉得这样做不礼貌。
  我直接脱下裤子给她看,她赶紧捂住脸。
  “不用害羞,我们是好朋友给你看到也没事。”
  “但是爸爸妈妈说给人看隐私部位是不对的。”
  她这副娇羞的样子真是讨人喜欢。
  我告诉她爸爸妈妈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光着身子,而且贴在一起才能生出她来。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外人,所以可以看。
  她肯定也充满了好奇,眯着眼睛望过来。我勃起的鸡巴肯定吓到她了,她不自觉地张开了嘴,手也放了下去,蹲下来疑惑的面对这个没见过的东西。
  “你下面怎么和我不一样?”
  “是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她不再那么讲礼貌,用手指轻触龟头,再试着搓一搓,用手掌捏紧。
  “它胀的好厉害,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痛?”
  “是太舒服了,去碰你那里你也会觉得很舒服的。”
  她并不相信,她说她每天洗澡都会洗那里。我告诉她,这是个魔法,当我告诉了她之后她那里就会变有感觉了。她还是不相信,于是我跟她商量,互相帮对方舒服。她很高兴答应了我,她是个好孩子,一个乐于奉献的天使。
  我抓着她的手指,教她握住鸡巴,然后上下撸动。她老实照做了,一丝不苟地按我的要求来做,显然她还不知道玩弄生殖器官是能让人兴奋的。对这样无知的小女孩也不可能强求她变得技艺高超,只能是慢慢让她开窍。
  她继续机械地给我撸管,一边撸一边看着它的变化。
  “你站开点。”
  “啊?”
  没来得及叫她,一股浓稠的精液就射在了她脸上,她还是不知所措的样子。
  “好臭啊。”
  “不好意思,我找纸巾给你擦掉。”
  “不用了。”
  她已经用袖子擦掉了脸上的精液,可惜那件毛绒绒又喜庆的红衣服就这样被我的精液糟蹋了。
  “你躺到床上去,我也来让你舒服?”
  “我也会喷出这么难闻的东西吗?”
  我告诉她女人是不会有精液的,她才放心的爬上床去。
  那双雪地靴被她脱了下来,脚上这双白色的袜子一直到裙子里,不知道有多长。她按我说的躺在了床上,我跨坐在她身上,准备让她体验到女人的快乐。
  先是她的肩膀和手臂,我尽量小力地拿捏,让她放松下来。下面是腰,这里很敏感,我稍微撩起她的小背心,伸手进去轻轻按揉,力气很轻,跟抚摸一样,她还是笑了。
  “好痒,哥哥你别摸了。”
  我叫她忍一忍,继续给她按揉,她不再笑了,转为略微低沉的喘息。
  看她露出了这副媚态,我的手往下滑,按在她的小裙子上。
  “哥哥,再按一按我的腰这里好吗?”
  短短几分钟,这副声音变得如此娇媚,还有这乞怜的语气,让我又撑了起来。
  我想现在叫眼前的小天使再帮我发泄一次她也是毫无怨言的,不过说了要让她也舒服,我只能先压着自己的欲火继续引出她肉体的快感。
  “相信我,更好的还在下面。”
  “嗯。”她没再说什么,安静的任由我摆弄。
  我掀开她的裙子,看到这双棉袜居然能一直包到屁股,收紧在腰上。我再回头确认了一眼,确实是这样,感觉自己也变得和小妹妹一样无知,在这里只知道有到大腿的,现在才知道还有能包住屁股的袜子。
  我退了下来,决定先给她按脚,她没说什么,就是默许了。
  隔着棉袜也能感觉到她的脚很软,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的脚掌。顺着她的腿往上推,到大腿内侧的肉就更足了,她长得很匀称,该有肉的地方就有肉,捏她的大腿能揪起一层白白的皮,她还会跟着颤抖。
  屁股就更软了,把她的棉袜从腰间扒下来,退到腿上,那两瓣雪白的肉垫就摊在我裤裆前。我弓着腰伸手抓了它一把,柔软的臀肉从五指间漏出,太舒服了。
  “呀!”她叫了一声,我怕疼到她不高兴了,还好她没有。她兴奋了,看到这样子我大胆的抓了起来,把她屁股像橡皮泥一样抓成各种形状。
  她突然爬了起来。
  “我好像尿流出来止不住了。”
  她伸手去摸自己下面,确实湿了。我告诉她那不是尿,是她的淫水,她不太相信。
  “那你现在会想上厕所吗?”
  “好像是不会。”
  “所以这是你舒服的时候就会流出来的淫水。”
  我让她躺回床上,她说怕弄脏我的床。我告诉她我不介意,她让我舒服过了就到我回报她了。她害羞的轻咬手指,然后听话的躺了回去。
  她的内裤也是白色纯棉的。我搁着内裤用手指揉她的豆豆,这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使得她不断的扭腰躲闪,这摆动的屁股更是诱人。
  我干脆把她内裤脱了,扒开臀肉去舔,她本能用手推开我的头,但软绵绵的毫无力气,随着我舌头探进里面搅动,她的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淫靡,手也无力的垂下,完全放开内心尽情享受身下带来的快乐。
  “呀~”
  一股淫水喷出。她没再说什么,也没爬起来,躺在床上喘着气。
  “哥哥,抱我。”
  半天后,她才转过头来跟我说了句话。
  我爬上去搂住她,她紧紧缩在我怀里。
  “还有下次吗,这样,互相帮助。”
  “会有的,”我告诉她,“下次我们真正交合在一起。”
  “骗人,我回了上海就没有下次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回去上海,而我留在这个鬼地方,当然是见不到了,我无疑是哄骗了她。
  “大哥哥,和我回上海好不好,在我家干活,我爸妈都很喜欢你。”
  我憧憬的生活突然就出现在我面前,使我热泪盈眶,我不再把她看成个小女孩,她是我的主人。
  “好…好。”我呆呆的重复着,我太激动了。
  “大哥哥,现在就去吧。”
  “怎么去?”我疑问到。
  她搂在我胸前,与我紧贴,她告诉我踩着窗户跳起来张开双手就能飞翔,我们要在这个雨夜飞到上海。
  “伸手。”
  我把两臂张开。
  “放下…对,就是这样,我们走吧。”
  她抓紧了我。就这么简单,我傻傻在这浪费了多少日夜,就这么简单。
  在我要起步时,两扇打开的窗户被风吹的左右晃动。
  窗外,习习冷风吹来,将我沸腾的热血平息。窗外,无边的黑暗,又出现在眼前。
  我发现这一切都显得可笑。
  “你不是她。”
  “哦?哥哥,怎么看出来的?”
  “她不会真心跟我这种农村人交朋友的。”
  “没办法呀,哥哥,她在上海活的的很好,我学的像你也不认啊。”
  “下来吧。”
  “就这样抱着我睡好吗,哥哥。”
  这一刻,我恍惚觉得完全没必要舍近求远。
  我抱着她,睡得很香。
  
  没有丝毫不同的白天,说不定这雨可能明天就会停,但我今天已经对这样的白日完全厌倦了。
  我躺在沙发上,什么也没做,没有吃东西,没有喝水,也没有排泄。
  没有人会来找我。那一年过年的时候,那个小妹妹一家人回来过年,之后再也没见到过他们,听说他们不会再回来了,她们已经成了光荣的上海人。
  其实我也知道,即使他们回来也跟我没有缘分。她父母肯定是看不上我的,当她家的佣人都是做梦。
  那个小妹妹倒是确实天真可爱。但不见得真的对我有多好,农村一切都是新奇的,这里面就包括我,也就是说我只是一整个积木玩具里的一个积木做的小人。她不可能带我走,我记忆中她的动作,她的言语,她不把我当作是平等的人,我也不是她的朋友,我是个该双脚插稳在这土地上的积木小人,不该与整个积木拼盘分离。

5
       我的心里有跟蜡烛在默默地燃烧,等它烧尽的时候我就会去到自己该去的归所。
  我就这样静静躺在客厅那张破烂的藤椅上,看着这跟蜡烛一点点烧去。
  悲哀的感觉越来越淡了,我的身体也好像越来越轻,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我闭上眼睛,如同飘飘欲仙,嘴角也忍不住露出微笑。
  感觉变了,阴翳一扫而光,身将沐浴天光,要睡了。
  粗暴的敲门声把将要入睡的我粗暴地拉了回来。我心中的蜡烛也瞬间成灰尘飘散。我想躺着不理它,那撞击铁片的声音又实在不可能是幻觉。于是我艰难爬起来下去了。
  外面还是大雨瓢泼,摸着楼梯下一楼,一楼没有窗户,黑漆漆的。我站在楼梯上,看着那扇铁门,确实是被拍的咚咚作响。
  我想到梦境终于也笼罩了白天,我要被接去了。
  快步走上去拉开门栓,足量的光线照进整个房间。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前,迎着阳光,我眯着眼看她,阳光照耀下努力聚集视线才看清她的样子,是那家的嫂子。
  她单手扛着一条大麻袋,那袋子看起来沉甸甸的。背后依旧是瓢泼的暴雨,她的衣服湿透了,粉色的内衣内裤若隐若现。
  “你怎么来了”她站在门口不比其他奇怪的东西让我觉得正常,我只做好了见鬼的心理准备。
  “想来找你玩。”
  “得了吧,你多久没找过我了。”
  “好吧,是我公公死了几天了,我在那里实在待不下去了,住到雨停我就走。”
  她很随意的走进来做她的事情。打开那袋子,里面有她的衣服,还有吃的,她是真的打算在这住下来。
  “你先上去,等下我叫你再下来。”
  我听话照做,跟她在一起天然觉得矮一头,她确实比我高比我壮,也是因为她能毫不客气地指使我。
  不过在我上楼后又怀疑起这是不是另一个梦,我忍不住往下面看了一眼。嫂子光着身子出来,脱去那身湿透的衣服。她的身材应该说是丰腴的,很有肉,也很翘,浑圆的翘。在那羊脂般的白肉上黑色的乳头和阴毛就很显眼。这样鲜活的肉体,确实的告诉我正活在现实中。
  她看我还没上去,遮着胸又指着我骂小王八蛋。我赶紧跑上去,也看到她的腋毛也很显眼。
  坐在上面地板上,我听着嫂子倒水架柴,拿菜做饭,不断走动。我不由自主去听,想像出嫂子走动时晃荡奶子,弯腰是撅起屁股的样子,那赤裸的身子在我脑子里清楚浮现,驱散不走,我也无心再想别的是事了。
  
  我再被喊下来时,桌面已经摆上了饭菜,她从卫生间出来,穿着薄薄的衬衣和短裤。
  “别愣着,去装饭。”
  坐在桌子上看着她的脸,我感觉到陌生。她能干,这我知道,她是个偷人的骚货,这我也知道,但我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今天看着她给我做的菜,我觉得这两样叠在一起显得不可思议。
  “看什么,快吃。”
  她笑了,她说话的时候总喜欢笑,可能是因为她比较有肉,所以眼角比较深,笑起来嘴角也比较深,加上细长的眉毛,她是另一种充满旺盛生命力的狐狸精,那股媚劲难怪让男人着迷。
  在她催促下我们吃完了饭,我感觉饿极了,每样菜都好吃,吃的很撑。她吃的不多,指着我把碗洗了,再洗个澡,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可能已经发臭了。
  我弄好出来,她已经自己上楼了。
  “好无聊,你这怎么什么都没有。”
  “我也没想到你会冒这么大雨过来。”
  “因为我公公死了,跟一具尸体呆了三天,呆不下去了。”
  原来,她公公三天前死了,早上她发现尸体在床上僵了。男人在外面打工,情人住在别的村,小溪涨水谁也进不来,只能硬着头皮跟尸体住,终于在今天宁愿冒着雨过来了。
  这是我想不到的,如果是我的话,会等到雨停,其实从暴雨降下我就没想过冒雨出去。
  “对了,我从老屋穿回来婆婆突然从黑屋子里伸出手来抓着我,吓我一跳。她要我传话给你。”
  “那个神神叨叨的婆婆有话给我?”
  “对,说你还年轻,跟他们那些老东西不一样。”她笑得声音都在颤,显然觉得转的这句话很傻,“她都有些痴呆了,别理她,反正我话带到了。”
  之后她带着我打扑克牌,中间摸了我腰,手臂之类的,偶尔还用言语挑逗我。她觉得我就该在她这个少妇的玩弄下脸红耳热,在她眼里我只是个小毛孩。
  那时我和嫂子玩的很开心。对于她来说,或许是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而我的感觉很奇妙,她那双笑起来就会眯的长长的眼睛,放浪的笑声,那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像是春药不断给予我兴奋的动力。那放松下来的面容和随意的交谈,又带给我家人般的温暖。我知道这种假象只会在这暴雨包围的房子里短暂的持续,但它依旧让我不断地感受到欢乐。
  这真是一幅美好的景象,直到她在我面前伸了个懒腰。她手指抓得紧紧的,头抬得很高,两条肉腿并在一起,不经意露出的小肚子,嘴里发出“嗯嗯”的鼻音,这些所有诱人之处,都在点缀着那弯起腰后,挺立的奶子。
  那对奶子像充满了水的气球,把衣服绷得紧紧的。让我马上想到脸埋进去的柔软。
  她直回腰看到我拿牌的手垂下去了,裤裆也硬挺挺的,眼睛直看着她那对大奶子。
  她笑了,好像还想开口对我说什么,样子很从容。这时我已经丢下手里的牌扑了上去。
  “嫂子,我想跟你睡觉。”她的奶子真软,我抱紧她的腰,把脸按进那对汹涌的奶子里。
  “滚开,小王八蛋。”她抓着我手臂,用力一扯,我就被甩到地上。
  我的力气根本没法跟她比,除非她自愿给我上,不然我真拿她没办法。
  “嫂子,你这么漂亮看得我受不了,跟我睡行吗?”我弯下腰恭敬地问她。
  “你嫂子也想睡?当你嫂子什么人,自己解决去吧。”
  “谁都知道你跟你老公的弟弟有一腿,跟我也睡一次嘛。”我的语气更恭敬了,我自己听了都想吐。
  “我就喜欢跟我小叔睡怎么了?你以为我老公不知道吗,他们都被我床上功夫吃的死死的,而且我告诉你,我只跟他们两兄弟睡过,我就爱亲兄弟操我。”
  她越说越自豪,我被这骚货的无耻彻底整的没办法,懵了好一会,我放弃了。转过身眺望窗台外面,雨依旧下个不停。
  “嫂子让你随便看,你看完了自己回房间弄。”
  她倒是好说话,明明是个不知羞耻的骚货,倒还给了我一点安慰。我望着雨幕,眉头皱紧,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嫂子,你答应我吧,回去跟尸体待在一起,不如跟我试试,你不是需要男人陪着才来找我的吗?”
  “但要跟我睡觉,你还差的远呢?”
  “平时可能是,这个时候,只有我能陪你,就算是睡觉,也是值得交换陪伴的对吧?”
  我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换成她沉默了许久,舒了口气,像是把紧闭的关口打开了。她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吧。
  “在雨停之前你可以尽情睡我,雨停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事开了头以后要停下来就难了。”
  “你怕我缠着你不放?”
  “我还怕你得不到会更痛苦。”
  “我会把我以后获得的所有都给你让你欢心。”
  “没想到你这么舍得,那我就期待你答应的事吧。”
  
  她坐在椅子上,倾过上身握住我的手腕,温柔地拉近她,我一步步跟着,像被勾走了魂,由她抚摸我头顶,把我的脸贴进奶子的深沟里。
  我冷静了许多,不再那么躁动,细细的品味这泡在牛奶中的感觉。脸上像沾了一层水珠,我靠后点看着,她的皮肤上黏着细细的汗珠,一颗颗汇聚的汗珠滑落胸前,进了小肚子堆叠的腩肉里。她容易出汗,味道也很强烈,不是同龄女生的清淡的香味,而是成熟的女人淫靡,又夹杂着牛奶的腥。
  这淫靡的味道让我晕晕乎乎,视野缩窄,只会盯着眼前的奶子。白白的奶子上那颗黑的发紫的乳头特别明显,像是奶油上点缀的紫葡萄。我曾经在窗外看着那个蛋糕很久,很难吃到的奶油完全被我忽略,那颗点缀的葡萄让我望眼欲穿。
  “看你这色鬼样,可以的,吃吧。”
  她手指圈成圆,像戒指一般套住奶子,一圈乳肉从手指中挤出,奶头更凸显了。
  我在她的引导下含住那颗饱满肿胀的乳头。在嘴里,用舌头去舔舐,去品尝,才能真的感觉到那颗圆东西的弹和大,真就像含着颗小葡萄。
  她手指轻柔抚摸,抚摸我头顶,一种来自本能的冲动让我有了依赖感。我抬眼看看她,不是我想象中面对孩子的慈爱面容。她微微仰起头,是在呻吟,脖子上的汗滴落在锁骨上,我伸手在她另一个奶子上一抓,轻微的呻吟变成了酥人心骨的淫叫。
  我看清楚了,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那瞬间相似的感觉是她同为女人的包容。她的这种包容来自违背道德的快乐,跟她丈夫的弟弟偷情是享受的,跟我这个“弟弟”偷情也是享受的。
  “妈妈,我要吃奶。”
  我吸的不再温柔,她也没有了任何矜持,手伸进我裤裆掏出鸡巴抚摸。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可以哦。。。嗯。。。妈妈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她反手握住我的鸡巴,就像托着易碎的果冻,轻盈灵巧的撸动。这是自己做不到的姿势,只能别人来做,这就有了新鲜感,让我清楚的感觉到在被一个成熟的女人服侍着。
  我整个人爽飞了,口水都从奶子上滑下去。她托起我下巴,欣赏起我这副蠢相,娇媚地笑了。
  摆脱嘴唇束缚的奶子欢快地晃荡,口水从奶头顶上落下,拉成晶莹的丝线。这条丝线沾到我大腿,使我与她的快乐相连接,像收到命令不自觉扭腰向前拱。
  她握的轻轻的,动的缓缓的,刚才让我快乐无比的技巧现在使我烦躁,我的鸡巴像不能着地的飞机焦急地等待着落在厚实土地上的那刻冲击。
  她真懂男人的身体欲望,捏紧我的鸡巴,让它感受到厚实的包裹。我双手搂着她脖子,本能让我们四目相对,嘴唇相接。
  她那卖力伸出舌头接吻的样子真是骚透了,我像无可逃脱的幼兽,把体液中只占少量的精液顺从地奉出。
  
  精液撒在她身上,她躺下去,抬起左腿。两根手指按在浓密的阴毛上,慢慢向上滑。就像养蜂人刮蜂蜜一般,她用手指把阴毛、小腹上面的精液刮到一起,一抹,精液黏在手指上,送向她扬起的舌头。
  我也正靠着后面休息,清楚看到她这淫欲的模样,鸡巴又高高翘起,指向她丰腴的身子。
  她露出暧昧的笑容,故意做出吮吸手指的样子,再缓缓抽出。“啵”,手指牵着长长的丝线拔出来。右腿蜷起,阴户大张。那两根手指把丝线塞进了幽深的逼里。
  “来吧,来体验真正的快乐。”
  她扣的正起劲,身体上下扭动,像起伏的波浪。我也忍不住了,没有叫她先停下动作,而是抱着她的脸猛亲,从惊讶到接收到我的热情,她这才想起那里被她的手指塞住了。
  那拔出手指带着晶莹的唾液,粘稠的淫水,触到龟头,丝线也将我连接。
  她握住鸡巴,温柔地导向那洞口。龟头堵在洞口处,就能感到湿热的气息,湿润的淫水不断往洞外流出。
  “啊,就是这里,用力捅进来。”耳边的声音像我在她家喝过的蜜糖水一样甜腻。
  龟头像鲶鱼坚硬又粘稠的头钻进狭小的泥洞,洞口被鱼头猛钻,钻出刚好能让鱼头挤过的形状。
  我有些紧张,她的入口能被撑开这么多,我进的很慢,是一点点挤进去的,清楚感觉着龟头把逼里的肉撑开,是从未体验过的紧绷。
  我还看了她一眼,她会不会难受,而她脸上是无尽的春情荡漾。她还推了推我的屁股,我知道她等不及了,她当然不会紧张,她在心急的等待着鸡巴在她里面摩擦刺激。
  鸡巴进去一半了,我沉了口气,勇敢的一口气捅到底去。
  “呀~”突然的刺激让她不禁叫出来。
  就这样,我第一次插进女人的逼里,是一个已经结了婚的熟女,一个和丈夫弟弟偷情的骚货,一个和小弟弟偷欢的荡妇,一个不守常礼却带给我救赎的女人。
  我好像回到了那多少个晴朗的下午,站在水田里,漫过小腿的泥水暖暖的。小腿陷入烂泥里,被软软包裹着,这样软的泥,扒出来却要些力气,一股吸力吸住小腿,压力感从四周传来,拉住我的腿。走在泥里就是不断传来“啵,啵”的声音,是腿在泥中不断插拔。
  一只水蛭正扎在小腿上,吸的身子圆鼓鼓的,这种一抽一抽的感觉不差,甚至会上瘾。
  那是些远去的晴朗的下午。
  “你居然爽到昏过去了。”
  我应该是射精的时候昏了过去,压在了她身上,爬起来还能看到精液从她逼里流出。躺在眼前的这副丰腴的肉体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让我的情欲又高涨起来。
  “吃点东西再继续吧。”
  
  这是淫乱的一天,白天还有夜晚,我贡献出自己的创意,她贡献她的经验,努力让这短暂的时光成为生命中最荒淫的一刻。
  我不禁感慨人的适应能力真强,第一次进去的多紧张,后面的交合就成了淫乱把戏的必备动作,我的鸡巴也成了这淫乱把戏的必备道具。
  外面大雨哗哗落下,在这浓浓夜色中,我们的房子向外发出橘色的微光。桌面上的蜡烛换了一根又一根,燃烧过后的白蜡在桌上叠成厚厚的一层。我们不知疲倦地交合,变着花样,不断尝试着更淫荡的玩法。
  在黑暗中,嫂子在白蜡叠成的烛台上,又亮一根蜡烛。烛光下,她的身子也成了橘黄的,和弥散的腥味一起刺激着我的感官。
  她扒开奶子给我看,藏在乳沟里的精液在烛光中反射着黄玛瑙般的晶莹。刚才她给我舔舐鸡巴的时候火灭了,突然的黑暗中好像看到了妹妹站在嫂子身后。在慌乱中,不知怎么的把精液射进了乳沟里。
  “你还会怕黑啊。”她轻笑着。
  “那一瞬间好像看到了什么,我的心现在还跳个不停。”
  “什么样子的?”
  “我夭折的妹妹。”
  “样子很恐怖吗?伸出手来要掐死你那种?”
  “不是,就是人的样子,她在引诱我去向死亡。”
  “这样啊,这我倒是能帮你。来,看着嫂子。”
  我专心看着她,希望起码在此刻能得到短暂的安宁。她两手抓着那对硕大的奶子,往中间挤压,用力揉搓。像变魔术一样,她拉开奶子让我细看成果,射上去的精液被搓揉均匀,像米糊黏在奶子上,中间还拉着丝线。
  她托着沉甸甸的奶子跪在我前面,用它们夹起我的鸡巴。
  “确实是软了。你怕会禁不住你妹妹的诱惑被她带走?”
  “嗯。”
  “你说引诱那生死不是你决定的吗?”
  “但她一直在屋里,我受不了。”
  “我跟公公待在一起也怕,所以冒雨来找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抱团取暖,但对我好像没什么用。”
  “不对,是和另一个活人在一起就会想起我脏,他们说我脏,因为我也脏所以不怕。”
  她的奶子软绵绵的,包着粘稠的精液挤压鸡巴,给了我新鲜的快感。我的鸡巴迅速充血胀大,又变得硬挺挺的。
  “爽吗?”
  “再快点。”
  她挤着奶子双手上下推动,两团稣肉夹着鸡巴,前后推拿按摩,刺激着鸡巴每一寸,快的分不清前后。
  在这快感中朦胧的看到她的脸,堆着笑意,眼眯的弯弯的,我想到这一定是她得意的绝活,让兄弟两都被她吃的死死的,这个淫贱的骚货。
  接着我的精液又热烈的涌上来,像子弹上了膛,热烈的喷出,射在那淫媚笑意的脸蛋上。我的脑子空了,只重复着一句,我也脏了。
  我们暂时躺在藤椅上,我趴着,她趴在我背上,舔舐我的耳朵,那硕大的奶子紧紧压在我背上,我能清楚地触到她的奶头又大又硬。
  “人一定要低贱的活着吗?”我问她。
  她让我说人话。
  “你有没想过当个别人眼里的贤妻良母。”我想了想,想出了这个问题。
  “想过,不适合我,做荡妇是真的舒服。”
  “那你老公在外面你担心他哪天当上大老板不要你了吗?”
  “他做不到,我太清楚了。”
  “就假设他做到了呢。”
  “除非他有了更好的女的,但像我这么懂他又风骚的女人还真不多。反正男人就像狗一样,不外乎吃好喝好和操逼。”
  我不能认同她说男人只追求这些。不过男人,或者说只要是人,都像狗一样忠于自己的目标,如果你觉得狗可以说是低贱的,那人一定也是。
  我翻身搂住她,和她开始新的缠绵。
  
  
  直至天亮,阳光撒在我们赤裸的身体上,我们惊讶到太阳出来了。天空没有了乌云,这场大雨过去了。
  嫂子和我吃过早饭,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以后还能再和你睡吗?”我直接问到。
  “没问题,那你说的把以后的一切都给我说话算数吗?”
  “算数。”
  “你知道吗,你这样子嫂子有多喜欢。本来我是被你逼着睡了,你说把一切都给我的时候,那执着的样子真让我喜欢。那时我下面就湿了,我突然很想生个儿子,不断引诱他。到有一天,他也是这样面对着我,那执着的眼神让我羞愧难当,不管我怎么骂他,打他,求他,他都要扒光我的衣服,把他坚挺的鸡巴插进我已经湿透的逼里。”
  她挥挥手,晃动屁股走了,一如她来时的潇洒。
  在这个晴天,我收拾好东西,把作业也做了,等月亮出来,躺在床上要睡下去。我想做出点东西来,才能向嫂子兑现我的承诺。
  在我正心潮澎湃的时候,那熟悉的脚步声又传来了。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怎么会不来呢,我最爱的哥哥身边。”
  “我不会跟你走的。”
  “我看到了,你跟那个小嫂子爽了一天。不过你能跟她睡在一起我确实想不到。”
  她的笑声很清爽。
  “跟她睡可舒服了吧。”
  “太爽了,像飘在天上。”
  “唉,连妹妹的身体都比不过呢。”
  “我是一点都听不出你的难过,别取笑我了。”
  “因为啊,哥哥,她只是暂时占有了你,是很短很短的时间哦。然后,你,她,围屋出去的所有人,都要回来。你终将是我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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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弥

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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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

B2F  2023-07-22 20:41
(HELLO)
谢谢楼主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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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

B3F  2023-07-23 08:35
(HELLO)
写的很好,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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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6adcef9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