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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药效过了怎么办?她可一点都不蠢,万一从山里跑出来呢?你刚才还说,那个村子里都是些又蠢又懒的家伙。」
「你以为他们只是蠢吗?」曲鸣冷笑说:「他们不光蠢,还都是些坏透的混账。庄婊子再有十条命也跑不出去。她往后只能呆在山里面,给那些穷鬼一个接一个生孩子。」
巴山说:「才卖了一百多块钱?」
「还有一头猪呢。」身后传来清脆悦耳的笑声,「真好玩。身家亿万的滨大女董被卖到山里,换了一百多块钱加一头猪。真想让那个法律系之花知道,看她能用什么法律把她亲爱的妈妈接出来。」
蔡鸡恼火地说:「南婊子!你少多嘴!」
「要不然你们怎么会都跑出来?」南月嘻笑着说:「还不是你们那位大嫂一天打几十遍电话。」
「我们是给老大送汽油的好不好!」
「汽油?到处都有啊。」
蔡鸡忍住气。陆婷似乎知道了什么,昨天一天打了几十个电话,甚至还找到医院来。
蔡鸡和巴山不知道该怎么见她,一直躲着。后来接到曲鸣电话,说在山里没油了,两人一起跑来送油,顺便带上南月,路上好玩。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老大会把庄碧雯卖到山里面,还是村里的集体财产。
他已经后悔带上南月,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被陆婷听到风声,他都不敢想象后果。
「陆婷会疯掉吧?」南月轻笑着说:「自己的妈妈被她最爱的男友拐卖。她如果不发疯,我才会奇怪呢。」
「大屌!让她闭嘴!」
「不用了,我自己来。」
南月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扯起安全带,绑住自己的手脚,还仔细打好结。然后她趴在座椅上,抬起屁股,「大屌哥,来玩我吧。」
巴山在车上坐得无聊,狞笑一声,扒开南月细嫩的臀肉。
「前面要拐弯了。」南月笑着说:「尊敬的曲鸣老爷。」
曲鸣心里像有团火在烧。报复庄碧雯的时候,他也想到了陆婷,可对庄碧雯的恨意压倒了理智——或者说曲鸣一向是想做就做,从来不考虑后果。可是现在他就要面对后果了,该怎么把这一切告诉陆婷?
曲鸣狠狠踩住油门,越野车咆哮着驶过山脚的弯道,冲上水泥路面。
然后他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迎面而来。
21
「轰」的一声巨响,越野车前部瞬间扭曲变形,碎裂的塑料构件、玻璃碎片四下纷飞。坐在前排的蔡鸡穿过挡风玻璃,撞上前车,发出西瓜破裂般「篷」的一声闷响。厚重的车门像玩具一样掀开,巴山横着飞了出去,庞大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又滑出十几米远,在水泥路面上磨出一道宽阔的血痕。
车内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曲鸣靠在椅背上,胸口被变形的方向盘紧紧顶着。车厢正面和侧面的安全气囊弹出,将他埋在里面。
越野车像件摔坏的玩具,整个车头完全变形。对面的推土机停了下来,接着车门打开,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跳下车。他手里拿着一部手机,先看了看钢板上已经稀烂的蔡鸡,又看了眼巴山,然后朝越野车走来。
南月手脚绑着安全带,又在后排,奇迹般毫发无伤。她微微瞇着眼睛,充满古典风情的俏脸上流露出倾国倾城的美态,接着她挑起唇角,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欢畅无比。
笑声从年轻人手机里传出。他犹豫了一下,挂断通话,然后扳着把手用力一拧,将变形的车门拉开。
曲鸣的脸从安全气囊间露出,他紧闭着双眼,额头被碎物划出几道血痕,一股鲜血从他口中溢出,淌在胸前的方向盘上。他胸口被方向盘顶得凹陷,整个人已经昏迷过去。然而他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就像一头被巨石压住的恶狼,随时可能醒来。
南月解开手脚,伸头仔细看了一眼,「他还活着。」
周东华动作有些僵硬,「你怎么样?」
「我很好。非常好。」南月微笑地看着曲鸣,「这辆越野车安全性能真好。真的太好了。真可惜,他还活着。」
周东华又看了眼蔡鸡和巴山。他们两个可以确定已经死了,可曲鸣还活着。
「怎么?你还想救他吗?」南月在他耳边轻声说。
周东华咬了咬牙,一手握住方向盘,似乎想用力按下,可是球场上雷厉风行的他,这会儿手却在发抖。
「我来救他好了。」
周东华看着南月。
「刚才听了庄董的故事,我突然觉得,他活着也许会更好。」
南月解开长发,用一根丝带扎好,然后轻轻一笑,一手按住曲鸣的后脑,让他头往下低。另一只白玉般的纤手贴着他的颈椎,轻柔而又温存地往下摸去,停在颈椎第二节下方的凹陷处。
周东华握着手机的手掌心里满是汗水,低声问:「你要做什么?」
「我是医学生。」南月取出一面化妆镜,磕碎,捡起一块碎玻璃,温柔地轻笑起来,「给他做个小小的手术。」
锐利的玻璃尖角抵住曲鸣的颈椎部位,缓慢但毫不停顿地刺下。鲜血染红了少女雪白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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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地找了个工作。」
「为什么不留在滨大?」南月说:「不管你找的什么工作,我给你开十倍的薪水。」
周东华沉默不语。
「滨大百分之五的股份。你将成为我们的合伙人。」
周东华插在口袋里的手掌握成拳头,然后慢慢松开。
「周东华,看着我!」南月盯着他的眼睛,「我们需要你!」
周东华苦笑着说:「不,你们不需要我。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真谦虚。」南月朝曲鸣脸上吐了口烟,「如果没有你帮忙,还能有比这更完美的吗?」
「我原来也觉得自己还行。可是……」周东华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和你们比起来,我就是一个懦夫。一个没用的软蛋。」
南月面沉如水。
「我打算换个地方。」周东华说:「我想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南月看着杨芸,「你呢?」
杨芸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周东华的手臂。
病房里重新沉默下来。
南月默默吸完烟,把烟蒂放在曲鸣的手臂上按灭,然后站起身,「那么,祝福你们吧。」
周东华下意识地伸出手,准备握手道别,南月却避开了。
「我身上脏。既然你想重新开始,就不要碰触我了。」
周东华手掌僵住。
「咦?监控器怎么没有开?」
南月打开床头的悬挂式监控器,然后熟练地固定好曲鸣的头部,撑开他的眼皮。
监控器里显示出客房的画面。客房中间是一张宽大的睡床,一个女人披散着头发,赤裸着白生生的肉体,像匹大白马一样趴在床上。一个高个子男生从后面抱着她丰满浑圆的大白屁股,正在用力猛干。
随着身体的摇晃,一张美艳的面孔在发丝间时隐时现。方青雅玉颊潮红,眼神一片迷离,红唇张开,「啊啊呀呀」的叫个不停。在她胸前,两只沉甸甸的乳球像吊钟一样来回摇晃,奶水乱滴,打湿了身下零乱的被褥。
「临走之前,要不要来享受一下?」南月用诱惑的口气说:「如果你留在滨大,随时都可以上她——把仇人美艳的妈妈压在身下,还有比这样的报复更完美的吗?」
南月翘起腿,靠在高背椅上,提醒说:「别忘了,他都对你做过什么。」
看到监控器里淫靡的画面,周东华似乎有过一瞬间的动摇,但南月最后一句话,使他面颊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
「杨芸,你介意吗?」
杨芸飞快地摇了摇头。
周东华双手摀住脸,像洗脸一样用力搓了几下,然后说:「以前的事,我们会全都忘掉。我会当那些事全都没有发生过。对不起。」
周东华说完,头也不回地带着杨芸离开。
南月重新抽出一支烟,默默吸着。
监控器里发出一道尖亢的叫声。过了一会儿,客房的门打开,陈劲一脸得意地走出来,「东哥呢?」
「走了。」
「还说是兄弟呢,都不等等我。」陈劲随口吐了句槽,然后才听出来不对,「走了?他去哪儿了?」
「逃跑了。」南月吐着烟圈说:「可能是吓破胆了吧。」
「喂,你怎么能这么说?」
「那好吧。周东华先生刚刚像个斗败的丧家犬一样,夹着尾巴落荒而逃了,我猜,他可能是吓破胆了吧。」
陈劲愣了一会儿,「车是我租的,关他屁事!」
南月耸了耸肩。
监控器的画面吸引了陈劲的注意,「你在看什么?」
陈劲走过来,看到那个美艳的贵妇正在吃力地抹拭身体。
陈劲本来想屏住,可只忍了几秒,就憋不住大笑出声,「那个笨蛋!我说是曲鸣的学友,她就拚命讨好我,还说感谢我来看他。」
南月平静地说:「方妈妈伤心过度,精神出了问题。」
「活该!」陈劲没有丝毫同情,「生出这种人渣,活该她变成精神病!」
「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
「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嗨!没想到,曲鸣这个死人渣的老妈还挺漂亮,看起来跟个大明星似的,气质特棒,浪起来又特贱,干起来真过瘾!」
「听到没有!人渣!」陈劲凑到曲鸣耳边大声说:「我说你老妈奶子大,屁股翘,水还特别多,干起来简直爽翻了!」
曲鸣瞳孔像针尖一样收紧,透出一丝疯狂。
南月淡淡笑着,美丽的身影宛如空谷一株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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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拿起针管,针头对准方青雅肛洞边缘刺了进去,把肌肉松弛剂注射到她的括约肌里面。
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变得松滑而柔软。胶棒再次落下,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软软张开,一直撑到极限。
就在曲鸣眼前,妈妈的肛门第一次被人进入。那只精心呵护保养的大白屁股不但艳光照人,而且从里到外都香喷喷的,性器是香的,大腿根部是香的,臀肉是香的,连屁眼儿都吐露着芬芳。
接着鼻端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气,方青雅柔嫩的肛洞绽开一缕血痕,鲜血渐渐渗出,凝成一滴血珠。
苏毓琳靠在曲鸣肩上,轻笑着说:「流血了。」
「这是方妈妈肛门的处女血。方妈妈一定很开心。」
「是的……」方青雅忍着臀间的剧痛,颤声说:「方妈妈的屁股是处女,才会流血……啊!」
涂满润滑剂的胶棒挤进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摩擦着肛肉,将伤口撕裂得更深。吃痛的肛洞本能地试图收紧,但松弛的括约肌软软的,使不上力气。胶棒撑开无力设防的肛洞,沿着肠道长驱直入。很快,手腕粗的胶棒就捅入大半。
「插得好深。」
南月看了眼旁边的透视设备,「里面还有空间呢。」
胶棒捅开肠壁,在方青雅的屁眼儿里越进越深,直到整根胶棒全部插到这位贵妇人肛中。
南月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拔出。方青雅发出一声尖叫,粗黑的胶棒从肛中猛地脱出,只见那只白光光的雪臀猛地向上一抬,臀间溅出一片血花。
鲜血溅在曲鸣脸上,他眼皮被撑开,只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妈妈被人暴力破肛,连肛蕾都被带得翻出,红腻的肠道脱出一团,暴露在空气中,带着湿淋淋的润滑剂和浣肠用的精油,在他眼前微微蠕动。几滴鲜血溅到曲鸣眼睛里,在他眼球上流淌,使他看上去彷佛嗜血的恶魔一样凶狞。
方青雅凄厉的痛叫声中,胶棒再次挤入,脱出的肠道被带回体内,接着又被带出。南月脸上没有任何怜悯,也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意,她平静地挺动腰肢,用胶棒一下一下捅弄着方青雅的屁眼儿。
方青雅痛得死去活来,她几次想要挣脱,都被苏毓琳劝住,「方妈妈,你这都是为了小鸣。你的屁眼儿越痛,小鸣就知道你越爱他。」
「小鸣……妈妈爱你……」方青雅鸣咽着说:「妈妈为了你……把肛门的处女给了帮助你的医生……妈妈好痛……屁眼儿都裂开了……」
「这样会不会废掉?」
「没关系。」南月漫不经心地说:「可以给她做肛门再植手术,保证比以前的还好。」
「真好,方妈妈屁眼儿坏掉的话,还可以有新屁眼儿用呢。」
方青雅臀间的鲜血越来越多,叫声却越来越弱,「小鸣……妈妈要生了……要生出来了……啊!」
当胶棒又一次进入,方青雅痛叫着昏厥过去。
苏毓琳拿起强心针,打在方青雅乳下。
南月却没有停止,仍然仔细干着方青雅,直到把那只柔嫩的屁眼儿干得血肉模糊。
「一千三百二十六下。」南月终于停住抽送,「他们第一次就是插了我这么多下。」
「你都记得?」
「每一个细节。刻骨铭心。」
苏毓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给方青雅注射了一支提升肾上腺激素的兴奋剂和一支止痛的吗啡。
方青雅悠悠醒转,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干得昏厥过去,她羞愧得无地自容,有
些不安地说:「南医生,对不起。」
「去洗干净。」
方青雅忍痛爬下床,去清洗自己的身体。
等她从洗浴间出来,臀间的血迹已经洗净,又变得白艳动人。止痛的吗啡已经起效,臀间只有隐隐的痛意。
方青雅走到病床,才注意到儿子脸上的血迹,顿时花容失色,「小鸣!」
「别担心,是你肛门处女的血。」南月讽刺地对曲鸣说:「你看,方妈妈流了这么多血,是不是很爱你?」
曲鸣眼眶里淌满了血,收缩成一点的瞳孔充满骇人的杀意。
南月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这样很不好哦。」
方青雅怕她不高兴,羞答答地说:「南医生,方妈妈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南医生很喜欢。不过方妈妈,你刚才说要生出来了,为什么?」
方青雅不好意思地说:「方妈妈刚才屁股好痛,痛得让我以为自己是在生孩子……」
南月看了看时间,「离曲鸣的生日还有两个小时,方妈妈,我们继续。」
方青雅扭着腰爬上病床,重新摆好姿势。
南月把一支润滑剂放在方青雅面前,「自己涂吧。」
方青雅看着那堆阳具,「南医生,要涂哪一支?」
「全部。」南月说:「作为开苞的奖励,你要跟它们每一个做爱。」